严妍捕捉到他眼底的慌张，顿时心凉了半截。

“去换衣服。”他放开她，下楼离去。

“你累了，睡吧。”程子同对她说。

符媛儿没工夫管她，立即抬头问道：“你的脚伤怎么样？”

严妍摇头，她没说。

“你跑来这里干嘛？”她看了程奕鸣一眼，“怎么，输不起？”

“……”

新来的按摩师立即走到杜明面前，笑颜如花，娇声娇气：“杜总好，很高兴为你服务。”

她翻身上去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
闻言，朱晴晴心头一个咯噔。

她已经想好明天就说服爸妈回老家去。

她豁出去了，要在这天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。

“还有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，其实都是符老总的，你只是帮着收钱，维护这些生意的都是程子同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你们这么利用程家人，你觉得我会不会生气？”

于翎飞点头，她相信于思睿的安排，她只能说，“符媛儿比你想象得运气更好，程子同也比你想象的……更在意她。”

程子同微怔。

程子同手里的酒呈多种颜色，互相弥漫包裹，形成一杯看不清是什么的液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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